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

成吉思汗石碑


成吉思汗石碑
  • 成吉思汗石碑缩略图
文献时间:1225
行数及字数:5行,21个单词
文献发现地:蒙古帝国时期成吉思汗之第哈萨儿领地,今俄罗斯联邦赤塔州博尔集亚区境内的乌罗夫河上游东支流黑尔黑尔河附近发现一尊石碑。最初保存在尼尔琴斯克市一个工厂里。1932年,石碑被送往沙俄帝国首都圣彼得堡
文献现存地:俄罗斯圣彼得堡美术博物馆
  • 文献说明
19世纪初叶,俄罗斯考古学者在蒙古帝国时期成吉思汗之第哈萨儿领地,今俄罗斯联邦赤塔州博尔集亚(Борзя,学界认为这一名称实际上是从成吉思汗四杰之一学斡儿出的名字演变而来的)区境内的乌罗夫河上游东支流黑尔黑尔河附近发现一尊石碑。因碑文5行回鹊式蒙古文以“成吉思汗”起首,故早期学者称之为“成吉思汗石碑”。但碑文的实际内容是歌颂射中三百三十五丈远目标的哈萨尔之子也松格(移相哥)将军的。因此,后来学者们又称之为“也松格石碑”。成吉思汗石碑被发现之后,最初保存在尼尔琴斯克市一个工厂里。1932年,石碑被送往沙俄帝国首都圣彼得堡,现存于圣彼得堡美术博物馆。 有关成吉思汗石碑的研究始于19世纪上半叶。俄罗斯学者Г. И. 斯帕斯基(Г. И..CЛасский)于1818年在《西伯利亚通讯》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在尼尔琴斯克市一工厂有一尊刻有东方文字的石碑的报道。19世纪40年代,Н.Я.施密特(Н.Я. Шмидт)、Я.毕丘林(Я. Бичурин)、B.B.戈里郭里耶夫(B.B. Григориеев)等俄罗斯学者就成吉思汗石碑、元代银牌等回鹊式蒙古文文献发表过研究论文。其中Н.Я.施密特的文章首次对成吉思汗石碑进行了释读。之后Д.班扎洛夫(Д. Банзаров)于1851年用俄文发表了《关于成吉思之侄也松哥石碑蒙古文碑文的解释》一文。该文对碑文中的大部分单词作出了比较正确的释读,但对出现在碑文后两行的ontudur-un和ontudlɤ-ɑ的释读有误,因而对整个碑文的内容部分地作出了错误的解释。他对碑文内容的解释是:成吉思汗讨掳萨尔塔兀拉人还师,大蒙古国全体那颜聚会于不哈速只忽之际,成吉思汗之侄也松哥赐予洪火土尔三百三十五户人家。1927年,И.А.克留金(И.А.Клюкин)发表了题为《在黑尔黑尔(成吉思)石碑上的古代蒙古文题铭》一文,认为也松哥不是赐给别人三百三十五户人家,而是他射中了三百三十五丈远的目标。后来,包括G.加贝林茨( G.Ga-belents )、 E.拉德洛夫(E.Радлов)、村山七郎、Ц•达木丁苏荣、B.仁钦、X.璞日来、Л.安比斯(Л.Амбис)、L.李盖提(L.Ligeti)、I.拉凯维兹(I.de Rachewiltz,汉名罗依果)等人在内很多学者都曾研究过“成吉思汗石碑”。学界几乎认为成吉思汗石碑可能立于1225年,而且现存时代最早的回鹘式蒙古文文献。成吉思汗石碑其实并非专门制作的石碑,而是刻有文字的一块自然扁石。据测量,此石高为202厘米,宽为74厘米,厚为22厘米。 (乌•满达夫)
[1] 道尔吉•班扎罗夫:道尔吉•班扎罗夫文集(俄文版) 1955年。
[2] 乌•纳木楠道尔吉:《蒙哥汗光明碑与行宫的发现和研究》1956年。
[3] 策•达木丁苏荣 : 《蒙古文字史》第一卷,1957年。
[4]  Louis ligeti:《monumentis preclassiques 1》1972年。
[5] 英•克鲁金 : 苏联国立远东大学丛刊第六集  1972年。
[6] 韩百诗(Louis Hambis):《法国高等中国研究所文集》第2卷巴黎1980年。
[7] 敖力布:关于《成吉思汗碑铭》的研究,语言文字,1981年。
[8] 道布:《回鹘式蒙古文文献汇编》1983年。
[9] 鲍•包力高:《蒙古文字简史》1983年。
[10] 吉仁尼格:《成吉思汗碑铭考》1984年。
[11] 乌•满达夫、嘎日迪、援朝:《中古蒙古语》 1997年。
[12] 图力古尔:《蒙古文字史概要》 1998年。
[13] 包祥:《蒙古文字学》1998年。
[14] 韩百诗(Louis Hambis),耿升翻译:《“成吉思汗碑”铭考》 ,蒙古学信息,1998年第3期。
[15]  D•Tumurtogoo :《Mongolian monuments in uighur-mongolian Scripts(XIII- XVI Centuries)》2006年。
[16] 正月:《蒙古文字史》2011年。